“媛儿小姐。”管家迎上前来。
“你慢慢猜着,我得去卸妆了,拜拜,”挂断电话之前,她又强调了一句:“你别忘了,明晚上程子同来符家找你。”
“怎么了?”他没睁眼,嗓音里还透着浓浓的睡意。
“你让子同来找我,我跟他谈。”爷爷说。
符媛儿不相信:“他不可能让自己的公司股价波动得这么厉害。”
之前社会版做了一个选题,采访十个曾经离开家乡在外奋斗,取得一定成就后又回到家乡的人。
他想咬上一口。
刚才那个力挺程子同的董事不说话,站起身匆匆走出去打电话了。
至少她学会了开保险柜的若干方法。
低头一看,确定怀孕……
严妍:……
“傻瓜!”他用手指轻敲她的脑袋。
“程奕鸣说曝光协议的事跟他没关系,但在股市上狙击程子同,导致他濒临破产,是他的手笔。”
男人果然都是用腰部以下来想问题的。
闻言,符媛儿便明白程子同的确说服了爷爷。
他竟没察觉自己的矛盾心理,一边认定她是风月场里的女人,但她自己承认了,他又觉得很生气。